关于菲林的故事,由来已久了。
小学的时候,我就深深地爱上了菲林这个奇妙的东西,(那时候还习惯叫胶片,呵呵!)说来也甚是有趣。六年级的一次春游,我用“东方”半手动傻瓜相机拍了一卷Kodak Gold 100,拿去冲印店冲洗时,被冲印店的老板冠以了“小摄影师”的美名。至今,我仍保留着那些妙趣横生的照片,充满童趣的年龄,天真,无邪,坦诚,让人感动。。假如时间可以倒流,那会让它永远停留在我的童年。
初中的三年,基本没再摸过相机,理由很简单,我唯一的“家当”在我的一次“例行手术”中彻底解体,化作一堆螺丝、塑料和组件。。我真的没对它怎么样,无非是想看看快门的工作原理而已,却因此失去了我最心爱的宝贝。(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,在我五岁那年就拆坏了一台曾伴随我成长的Konica相机,好像还挨了父亲的一顿骂,记不清了,暂且忽略)不过就在初三那年,我接触到了真正的相机,学建筑的表姐给我带来了一台Seagull DF-2,那时的我视若珍宝。小小的单反带给我幼小心灵的撞击是巨大的,直接促使我在考上重高的当年入了一台DF-2ETM(DF-2的电子测光版),用自己的积蓄。当然,对我震撼更大的不外乎表姐书架上那两本《美国纽约摄影学院教材》,那是我迄今为止阅读过的最优秀的摄影书籍。
感谢菲林,我得以完整地记录高中生活。春节开同学会时特意整理了几张带去,小小轰动了一番,甚是欣慰。
3年时间转瞬即逝,02年,我带着从新华社姐夫那里借来的Nikon F90X和几卷菲林来到了梦想中的象牙塔。凭借这身准专业行头,在通过了文字考核后顺利拿到了军训的“免训证”——特刊记者证。从此便机不离身,菲林和胶片机伴随我走过了多彩的大学时光。在此期间,我有幸结识了Ben,Zai,ZZ,LZ,DX…,摄影已经成了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。后两年,我们共同接过了校摄影协会,并陆续组建了工作室、暗房,这是后话。
还是关于菲林,有一位哥们不得不提及,那就是子博。当年我拿着拍摄好的SHD 100借了学校暗房时,我对冲印的全部了解还只局限于菲林显影,经验更是少的可怜。在充斥着霉味的暗房里,子博和我一待就是一整天,他几乎把他知道的所有东西,包括自己摄影课后期作业的心得全部传授与了我。吃过午饭回来,在扩印间里,昏暗的安全灯照射无力地发着光,我隐约望见他背倚着墙壁,端坐在冰凉地板上小憩的身影,那一天,我们方才结识。
从菲林谈到暗室、摄影,写了一堆琐事,想说的话,也就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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